顾凛掐着她的细腰,往自己大腿上拉,嘴唇凑到她脖子里,轻轻地拱,“你是我未婚妻啊,天天往顾北弦跟前晃,哪个男人能受得了?”
楚锁锁偏头避开他的嘴,“别胡说,我是来看陆砚书和苏婳的,觉得这俩人怪怪的,不太像父女。”
顾凛冷淡一笑,“你也觉得不像是吧?”
“不像,苏婳明明就是个山旮旯里长大的乡巴佬,摇身一变成陆家千金了,真是离了大谱了。这年头,什么人都能成千金。”
虽然她不想承认,却不得不承认,她比苏婳强的,就剩下身世了。
如今,苏婳和陆砚书一相认,她连这点优越感也没了。
楚锁锁难以接受。
顾凛,“是挺奇怪,我派人做了一次亲子鉴定,结果是非亲生。于是让我爸派人做了一次,结果却成了亲生,就很离谱。”
楚锁锁轻声笑,“你派人做的那次,头发被我换了。当时你找人在大厅里故意撞苏婳,趁机拔她的头发,正好被我看到了。我觉得蹊跷,就尾随那个女人,结果看到了你助理。我猜到了你们的用意,就拔了我的头发,趁你助理没注意给调换了。用我的头发和陆砚书的,怎么做都是非亲生呀。”
顾凛简直无语了。
就没见过这么自作聪明,又自作主张的人。
好半天,他才憋出一句话:“你这个蠢货,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?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,害得我被我爸骂,还给我扣上一顶搞内斗的帽子。”
楚锁锁嗤笑一声,“想借你的手,搞臭苏婳呗。没想到你也是个纸老虎,中看不中用。”
……
等结束后,楚锁锁都快冻僵了。
身体是满足的,心里却觉得羞耻,觉得对不起顾北弦。
被顾凛送回家。
楚锁锁喝了包感冒冲剂,又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热水澡,才暖过来。
躺在床上,她睡不着了,巨大的空虚感降落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