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书湉喉咙嗯一声。
是的。
委屈憋在心里,堵在身上,变成了结和增生。
她脸上的粉擦干净后,细细看会有淡淡的斑,用美容手段祛完,过一段时间又会长出来,那是郁滞伤肝导致的斑。
元书湉微微一笑,“都过去了,谢谢你,否则我还要继续受委屈。”
她晃了晃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,“虽然知道没什么特别的意义,但还是很开心,谢谢你哄我开心。”
祁连盯着她细长白皙的手,“我是个没有未来的人,且身上罪案累累,你不怕我,已是对我极大的尊重。”
元书湉盯着他清俊的脸,“你一身本事,可以做的事很多,为什么要去做那种事?”
“从小师父教,他恨贪官。”
元书湉一个翻身坐起来,“你的意思是,你们偷的都是贪官?”
“差不多,除了墨鹤那单。”
元书湉仿佛找到开启天堂之门的钥匙。
她伸长手臂从茶几上摸到手机,拨通元峻的号码,“阿峻,祁连偷的都是贪官。我记得很久前有则新闻,有个人考公,被人举报爷爷曾坐过牢。结果一查,爷爷坐牢原因是‘通共’,这是立功,是功臣,他后来被破格录取。”
元峻就知道,姑姑这个恋爱脑会来这一套。
四十九岁的人了,喜欢一个人仍然会降智。
祁连接近姑姑,不排除有喜欢的原因,也不排除在利用她。
元峻道:“但是偷的谁,他不肯招,龙虎队拿他没办法。您用美人计,撬开他的嘴,这项伟大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姑姑您了。”
元书湉哭笑不得,“臭小子,连姑姑的玩笑也开。”
“是你们俩给我开了个大玩笑。”元峻平静地说:“我现在在爷爷这边,有人向爷爷告状了。”
元书湉心里咯噔一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