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一个不经意的动作,让顾华锦起了疑心,只好提前告知。
她还没和靳睿好好告别呢。
心里痛得透不过气来,像被硫酸灼烧一般。
她深吸一口气,又深吸一口气,大口大口地吸,连吸数口,这才吸进来一点氧气。
视线模糊,看不清路边的行人,她抬手擦了把眼泪,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。
上车,报了酒店的名字。
顾华锦目送她安全上了出租车,这才收回视线。
无奈地摇摇头。
她是个十分开明的母亲,做不出棒打鸳鸯的事。
连祁梦是孤儿,她都能接受,她能接受得了她没有父母,来自偏远的独村,没上过大学,没有文凭和学历。
家世差距巨大,她也能接受。
可是实在接受不了她是大盗。
她拿起包和手机,推开车门下车。
把手机往包里放时,发现包里多了块表。
正是前几日她摘下来套到祁梦腕上的那块名表。
包没离开她的手,可她竟不知她什么时候放进来的。
这速度简直了,神不知鬼不觉。
果然是大盗啊。
顾华锦又叹了口气。
她一向开朗洒脱,天塌下来都能云淡风轻一笑了之,今天却叹了无数次气。
来到酒店包间。
靳睿朝她身后看,没看到祁梦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