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启点了点头,“行了,你把东街的十间铺子守好,我就对你刮目相看了。”

陆承平见没有借口在老头子这里拿出钱了,转身就走了。

陆文启看了一眼儿子的背影,摘下老花镜,长叹了一口气。

又翻看了一眼这两天做的资产规划,他打算拿一成分三十年给沈清宜,把陆砚栓在身边,让他花点心思把陆家的家产守下来。

这个想法,从陆砚拒绝的那天起就开始在思考了。

女儿说的话,他不是没有考虑,但这个家他从十六岁就开始打理,而父亲偏心,除了传家宝给了陆文星,连家产都要给他七成。

陆文星不在的这些年,都是他在尽孝,守家,以至于妻子死了这么多年,都不敢随意再娶,更不敢乱来,他要守陆家的名声、资产、还有自己的下一代。

最后又要交给陆砚,实在有点不甘心,他承认他很自私。

看得出来他这侄子对沈清宜还是很看重的,而沈清宜为了做生意不遗余力,说到底还是为了赚钱。

他让人打听并且算了一下,她这几个月再努力也就赚了五到八万左右。

而陆家的一成够她赚一百年了。

他现在对陆砚做的,不过是父亲对他做的罢了,想到这里他又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,“陆砚,你可别怪大伯,我也是这么过来的。”

想完这些,他又有些气恼,生气地骂了一句,“不争气的东西们。”

这三个但凡有一个有争气的,他都不用这么挖空心思的让陆砚回来。

接着又看了一眼陆承平前几天送回来的账本,翻都不想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