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行了,那他陈忆南比你还惨。”夏希芸说着把陈忆南的遭遇说了一遍。

见夏熹悦不出声,夏希芸又笑道:“比你惨多了吧,还没开始就结束,清宜压根不知道不说,还被陆砚派去色诱女特物。”

夏熹悦的脸色有所缓和。

夏希芸又乘胜追击,“你再看看人家陈医生,就拿得起放得下,这才是一个成熟男人的标志。”

夏熹悦不悦,“你以前说我不如陆砚也就罢了,现在又说我不如才见一次面的陈忆南,还是我亲姐么?”

夏希芸笑笑,“不是亲姐,谁敢说实话呀,好了,放下吧,这么多年了,要是有结果早就结果了,这样对清宜对你都好,你这样阿姐真的心疼。”

夏熹悦沉默了半晌,“今年过完,就七年了,你让我怎么放下呢?”

“尝试着敞开心扉,去接纳新的缘分,可以吗?”

见夏熹悦又不说话了,夏希芸赶紧继续道:“你知道什么样的感情最难忘吗?”

“什么感情?”夏熹悦冷不丁地追问。

“一眼万年却而爱而不得,比你起这种后知后觉才确定的感情难忘记多了,也遗憾多了。”夏希芸开始鬼扯。

夏熹悦轻笑了一声,“真夸张,哪有什么有一眼万年?”

“陈医生就是啊,你知道他为什么叫清宜月亮吗?”夏希芸也就听陈忆欣解释了一下,现在开始即时脑补发挥。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陈医生发现清宜的那天晚上,正是圆月当空,他们本来可以把清宜丢在京都医院就走的,但陈医生却将她带走了,因为清宜哪怕是没睁眼,他都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,等她好不容易醒来,陆砚就找过去了。

你想想遗不遗憾?”

“是她妹妹告诉你的?”夏熹悦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