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江晚姒初中就被送出国了,也没人再记得她长什么样。
徐子菡和她的小姐妹可是时刻关注江家的动向,江晚姒出现在酒店的那一晚就惊动了整个名媛圈。
套房里,江晚姒半跪着,勾着男人的脖颈,星眸凝着一层水雾,难过地说,“肆爷,全输了,怎么办?”
前面玩得好好的,赌瘾起来了,后面就加大了赌注,结果输个精光。
男人轻呵一声,笑意未达眼底,“没事儿,下次赢回来。”
“给肆爷丢脸了,心里难受。”江晚姒小嘴一瘪,委屈巴巴地,睁着水灵灵的眼睛,小水珠啪一下就落下来。
男人的手掐着她的后脖颈软肉,吻了眼角的泪,轻轻笑着问:“还难受吗?”
女人的羽睫轻轻颤抖,似雨中飞舞的蝶翼,轻薄透亮,尾音也颤着:“嗯。”
男人随即吻上红唇,用力吮吸。
她也仰头配合。
“肆爷,打算怎么哄我?”
宋廷晏看着她,真是记仇,还惦记着。
他手掌托着她的脸,滚烫的指腹碾过,“乖,转过去,别动。”
...........
游轮上的男男女女通宵嗨皮,流行音乐声响彻楼层,奢靡之音,纵情享乐。
上层社会的销金窟,乐子总是层出不穷的。
今日这位少爷包条游轮,改天那位少爷包个岛。
贫穷限制了底层人的想象,有钱人的玩乐是没有上限的。
水浪声击打游轮,吵醒了沉睡的江晚姒,无力地爬起来,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。
她身上的印子,可以看出昨晚有多疯狂。
洗漱的时候,肚子饿的咕咕叫,换好衣服出门找吃的,就碰见了徐子烨。
他微笑地打招呼,“肆爷在甲板上。”
江晚姒也礼貌点头,不疾不徐上了甲板,脚酸,走得慢。
正值日落,大片的金光铺洒在海面上,浮光跃金,波光粼粼。
男人躺在长椅上,上帝好像格外眷顾他,让他拥有了如大卫般的雕塑面孔,立体俊朗。
夕阳落在他的俊脸上,宛如一道道圣光加持,化解了他平日惯有的淡漠,更显得柔和亲切。
许是察觉到她来了,男人淡淡开口,“过来。”
江晚姒提步走过去,坐在他并排的椅子上,低头的时候,刚好看到他小指上戴的尾戒。
是暗调的黑金色,一圈都刻了花纹,凸起的上面是复杂的纹路,应该是家族徽记。
“喜欢?”宋廷晏注意到她的目光聚焦在戒指上。
这戒指有两个一模一样的,尺寸小的戴在了小指,另外一个尺寸大的收起来了。
“没有,只是它硌得腰疼。”
江晚姒用手撑着下巴,幽怨地望了男人一眼,开始控诉他昨夜的疯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