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揶揄回去,“你不是一直立志着自己身残志不残。”
唇角勾起,时宴知道:“被你这么一说,我要不做些什么,是不是对不起自己打出的标签?”
喻岁笑道:“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?”
时宴知道:“那我也得排除万难砥砺前行啊。”
喻岁手下滑,拍了下他的臀,“少贫,去洗澡!”
时宴知哎哟了一声。
闻声,喻岁神色顿时紧张,“怎么了?我弄疼你了?”
时宴知又娇又羞:“你吃我豆腐!”
喻岁:“......”
她还以为是不是自己碰到他伤口了,结果......
喻岁嗔他一眼,“我吃了你想怎么着?”
时宴知笑说:“那你再多吃些,我身上豆腐多,你随意吃。”
喻岁嗔笑:“没脸没皮。”
......
程锦然今天不上夜班,下了班,就回家去了。
“程医生,晚上科室聚餐,你要一起吗?”
对于程锦然这种被院长挤兑走的人,最后他本人不仅没事,挤兑他的前院长却落马了,这转变,可以说他们所有人都没想到。
他这靠山可不是一般厚啊,他们得跟他打好关系才行。
换平日,程锦然都会去,但今天他实在没这精力:“下次吧,我今天做了几台手术,人有些累。”
话落,立马有人附和道:“那你赶快回去休息吧。”
告别同事,程锦然驱车回家。
连轴做了三台手术,程锦然是真的累了。
回到家,喝了口水,程锦然就躺在沙发里闭目养神。
在他脑子放空之际,一双温软的手覆在他双眼上,“猜猜我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