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要有压力,如果你硬是要觉得有压力,把这压力推我身上,我个比你高,肩膀够宽,比你扛压。”
喻岁道:“这怎么能往你身上推。”
时宴知反问:“为什么不能?夫妻一体不知道吗?”
喻岁说:“那你没听说过,夫妻本是同林鸟,难临头各自飞的说法。”
时宴知道:“但我们是相思鸟。”
他从一而终,一生只有她。
闻声,喻岁唇‘吐槽’他:“时宴知,你这嘴上功夫又精湛不少啊。”
时宴知扬了唇角,“听着开心吗?”
喻岁哪里不知道他在给自己舒缓心情,顺着他的话说:“开心,我非常开心,行了吧。”
时宴知道:“要是开心,那就给我笑一个。”
喻岁嗔了他一眼,“我是陪笑的吗?你说让我笑一个,我就笑一个?”
话音掷地,时宴知厚脸皮道:“你不陪,那我陪一个。”
话落,时宴知脸上的笑布满整张脸。
笑的灿烂,笑的漂亮。
在他笑容里,喻岁心头的阴郁好似消散了一点点。
喻岁忽然抬手扯了扯他脸皮,“你这脸到底有多厚?陪笑的活你都愿意干?”
时宴知道:“那也得看买笑的雇主是谁,一般人也是买不起的。”
“没脸没皮。”
喻岁笑嗔:“吃饭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