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起床时间也比之前要晚,她起床梳洗下楼。
董美芹微笑道:“起来了,饿不饿,要不要吃饭?”
喻岁道:“吃点吧。”
她说完,厨房就开始忙碌起来。
视线在四周打量了一遍,“他呢?”
这个他当然是指时宴知。
董美芹说:“他有事出门了。”
喻岁颔首点头,表示知道了。
董美芹也没跟她讨论自己今早起来,看见时宴知睡沙发的事。
时宴知睡沙发,董美芹当然是会心疼的,人高马大的,谁在那小小的沙发里,瞧着怪可怜的。
但她也明白,喻岁对他这是还没完全原谅。
心疼归心疼,她还是没掺和,不过尽她绵薄之力,找了条薄毯给他盖上。
不过时宴知警觉性太高,自己刚靠近,他就睁眼了。
时宴知眼神警惕地看着她,在瞧见是谁时,他敛起凌厉,只剩刚睡下的迷茫。
“妈。”
董美芹道:“要不要去我房间再睡会?”
时宴知坐起来,揉了把脸,摇头道:“不用了,我睡好了。”
时宴知没再继续睡,去浴室洗了个澡清醒清醒脑子。
离开别墅之前,时宴知去了趟喻岁的卧室,凝视着正在酣睡的人,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。
“没良心的小混蛋!”
真就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在沙发上睡一夜,完全不在意他的‘死活’,连条毯子都不知道给他备一条。
睡梦里,喻岁只觉有碍事的蚊子打扰她了,非常精准的打开他的手。
时宴知手背上顷刻浮现一道红痕,他低头轻笑,啧了一声:“对我意见还真是不小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