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说:“不是,我自己醒的。”
时宴知将病床摇起来,喻岁由平躺变为半躺。
时宴知问:“不让你们见面,你会怪我吗?”
喻岁看着他,反问:“我为什么要怪你?”
“你是我男人,他不过是个外人。”
谁重要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吗?
闻声,时宴知唇角扬起,眉宇间尽是笑意。
男人这词明显取悦了时宴知,明明是事实的一件事,但时宴知就控制不住高兴。
喻岁问:“我们什么时候回国?”
美国这地方,喻岁现在是满满的排斥感。一来这里,大大小小总是能遇上些倒霉的事。
这次身体还直接少个零件,真是不要太倒霉。
时宴知说:“回去的飞机我已经安排好了,你再休养几天,我们就转回国。”
刚做手术的身体,还是少些颠簸的好。
喻岁在美国医院修养了一个星期才返程,这一个星期里,时宴知全程守在喻岁身边,几乎是寸步不离。
要不是喻岁方便的时候接受不了有人当面盯梢,时宴知估计都会不嫌臭的守在她面前。
这期间,喻岁也知道白灵母子坠海的事。
听闻这消息,喻岁心里没有任何波动。虽然没到无波无澜的境界,但他们的死,她是坦然接受。
做尽缺德事,这结局对白灵来说,就是报应。
白灵黄泉路上也不孤单,还有儿子陪伴。
萧尘还是想亲眼见见喻岁,但时宴知就是不给他机会,把喻岁看护的严丝合缝,不给他丝毫机会。
喻岁没意见,完全听从时宴知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