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骆宇视线扫了眼他身上的伤:“你行吗?”
萧尘直接说:“拿轮椅来。”
季骆宇瞧他意志坚定,也就不劝说了。他就知道,他醒来,他肯定会去见喻岁。
萧尘跟喻岁不是一家医院,季骆宇亲自开车载他去见喻岁。
但萧尘没能进病房,因为在病房门口,他就被时宴知的人拦下了。
季骆宇知道他会去见喻岁,时宴知同样也知道他肯定回来。
萧尘沉脸,“让开。”
明川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医院,叼着烟,吊儿郎当,话语刺耳,“你怎么还有脸过来?”
萧尘:“我要见安安。”
明川说:“她不想见你。”
季骆宇帮萧尘说话:“这是他们父女之间的事......”
但他帮忙的话还没说完,病房的门从里面拉开,时宴知冷着脸站在门口。
“父女?”时宴知视线从季骆宇脸上转移到萧尘身上,反问:“谁赋予你的这个关系?”
轮椅上的萧尘,视线低时宴知半个身子,仰头看他:“我和安安的关系是否认不了的。”
话落,时宴知嗤笑一声,毫不客气道:“你不过就提供了一颗精,你还真把自己当造物主?”
“生而不养,现在想跑来尽父亲的职责,早干嘛去了?”
萧尘看时宴知的眼神带着几分逼迫,换做其他人,可能会被他的眼神震慑住,但时宴知却是那个震慑不了的人。
比狠,时宴知就没输过。再说,他又不是被吓大的。
时宴知直接给喻岁当代言人,“我老婆现在不需要父亲,有我就够了。”
不管是他,还是喻敬文,都是一群没用的玩意儿!
要来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