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不知道他几点开始的,反正结束时间是早上十一点。时宴知是餍足了,喻岁却是饥肠辘辘。
喻岁如搁浅在岸的鱼,趴在床上,喘着气:“我饿。”
时宴知靠坐在床头,身上不着一物,唯有腰腹下盖着的薄单挡住一部分春光。
胸膛起伏,时宴知垂眸,勾唇痞邪:“还没吃饱?需求变大了?”
喻岁白了他一眼,“我是肚子饿了!”
一天天的,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东西。
不管喻岁说什么,时宴知都有本事给自己抬架子,“闲置一个多月,看来我能力还没退步。”
他是不嘚瑟两句,不痛快是不是?
两人洗了个澡,穿好衣服,去酒店餐厅吃饭。岛上的整个酒店都是自己人。
喻岁下来吃饭,也遇上了跟她一样的秦妧。
时宴知去自助区给她夹菜,喻岁则懒洋洋的瘫在秦妧对面的位置上。
秦妧一边嚼着培根,一边道:“大上午的,做了什么,怎么一副身体被掏空的样子?”
眼皮一掀,喻岁正要说话,秦妧这个问话的人却先一步制止了她,视线从喻岁胸前划过,“你别说了,我都知道了。”
喻岁挑眉,她知道什么?
秦妧酸酸道:“知道你有男人,但也用不着在我面前炫耀。你出门前,就不知道挑挑衣服?”
胸前吻痕都不知道遮严实些。
闻声,喻岁顺势低下头,她的角度,正好能瞧见时宴知留下的那些痕迹。
啧,下手没个轻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