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故意拿乔:“看我心情。”
时宴知压下脑袋,像个求抚摸的小奶狗,哼声道:“你就折磨死我吧。”
喻岁抬手撸着他的后脑勺,软软的头发,摸着挺舒服,“知道什么是好事多磨吗?”
时宴知继续哼唧:“使唤驴干活,都会在前面吊一苹果,你现在就直接让我空幻想啊?”
喻岁道:“给你机会,你没珍惜啊。”
让他进屋,他不进。
时宴知知道她什么意思,越是知道,越是恨秦风啊。
欠的他!
时宴知都觉得自己刚刚做的事太轻了,太便宜他了,应该再惩治惩治秦风。
喻岁问:“你刚刚出去那一会干嘛去了?”
时宴知也没掖着藏着,把他干的大事都告诉了喻岁。听完,喻岁表情有些难形容,她说:“时宴知,你可真缺德的。”
这事喻岁虽然没亲自经历,但那难受劲,肯定不会小。
时宴知不以为然的同时,还理所当然,“这都是他自找的。”
喻岁笑说:“你心眼挺小。”
完全是睚眦必报么。
时宴知承认:“确实不大,小的只能装下你。”
这突如其来的告白,真是......
喻岁压着要翘起的唇角,故作淡定道:“表白也没用,我是不会心软的。”
时宴知哼声:“心狠的女人。”
喻岁接腔:“心狠的女人现在要睡觉了,能把你那不安分的爪子给收起来嘛?”
话落,时宴知控诉道:“肉肉吃不着,摸又不给摸,哎,我这命怎么这么苦?”
喻岁挖坑:“娶我这么优秀的老婆,你不觉得幸福,反而觉得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