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恢复到之前的力道,蒋席无奈道:“你真是越来越淘气了。”
在苏烟的强制要求下,今晚她终于成功睡在蒋席床上,与他同床共枕。
什么叫有恃无恐,苏烟现在就是,仗着自己生理期,就肆无忌惮随意地‘挑逗’蒋席。
蒋席将苏烟圈住怀中,桎梏她不安分的手:“别闹。”
苏烟脸从他怀里抬起来,一双眼睛漆黑又明亮,眨着双眼,说着诱人的话,“蒋席,我听说了,其实可以考别的方式舒缓。”
蒋席沉眸:“你听谁说的?”
苏烟转了眼珠子,也不心虚,反而理直气壮,“就是听说啊,我多二十了,知道这些也很正常么。”
她又不是小学生,两性关系那会单纯的什么都不知道。
蒋席说:“别瞎听说,老实的睡觉。”
苏烟问:“你不难受吗?”
蒋席道:“我不难受!”
苏烟说:“可是我难受啊,你硌到我了。”
“......”蒋席瞪着她,咬牙道:“苏!烟!”
苏烟眨着眼,一脸的单纯无辜样,但那只手却丝毫不无辜,“你这里硌到我了。”
蒋席如触电般,下半身往后移,眼神警告,然而苏烟却没将他的警告看在眼里,胆子大的很,完全不给他躲闪的机会,直接掌握主权。
主权被握的瞬间,蒋席整个身体都僵住了,喉结滚动,眸色入夜水,深不见底。
苏烟一边行着凶,一边又是初学的懵懂,她问:“蒋席,我该怎么做?”
知道可以用手,但这个手具体要怎么操作,苏烟就没有实战经验,得要蒋席带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