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一家子贪吃的。
喻岁说:“最后一块。”
肉进嘴,宴狗子又是一顿风卷残云。
时宴知也就是这个时候踱步进厨房:“今天心情很好?”
闻声,喻岁回头看他,表情明亮:“回来了?”
时宴知挽起袖子,立于水池前,清洗着池中餐具,“怎么突然想下厨?”
喻岁接腔:“我想当个贤妻良母不行?”
时宴知勾唇:“贤妻你现在做的挺称职的,良母你打算什么当上?”
喻岁说:“快了。”
话落半响,时宴知那边都没声音,喻岁不由侧头看他。他眸色很深,直勾勾盯着她,大有种要把她看穿的既视感。
唇角勾起,喻岁眼中是狡黠,故意道:“不想要?那算了......”
话音将落,喻岁就见他跨步上前,捧起她的脸,狠狠地亲了一口。
时宴知眼中泛着亮光,缠绵道:“老婆。”
喻岁眉宇间是笑,“干嘛?”
时宴知什么也没说,又喊了声:“老婆。”
喻岁笑道:“你怎么跟宴狗子一样缠人?”
时宴知丝毫不在意和狗做对比,那颗心啊,好似被温泉包裹,暖的不像话。
“老婆,你对我太好了。”
喻岁问:“你这就满足了?”
结婚生子,这不都是正常程序吗?怎么搁他这里,就跟恩赐似的。
时宴知说:“我说过,我很好哄的。”
喻岁回:“时宴知,你其实可以贪一些。”
不用这么无条件宠溺她,其实是可以对她提要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