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唇,时宴知笑说:“这么心狠?”
喻岁道:“你在我心上强行挖个坑,你得负责将它填满!”
时宴知摸着她的秀发,开口道:“我填坑的活不好,得花一辈子去做这事。”
喻岁回:“说出去的话要记住。”
时宴知道:“我虽然比你大三岁,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老年痴呆。”
两人在充满消毒水味的病房里温存,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。
“宴知啊~你不能死啊,我还没跟你当够兄弟,你要这么走了,我后半生可怎么办啊......”
秦风这二货的‘哭腔’硬生生搅和了夫妻两之间的温情,“宴知啊......”
哗啦一声响,病床的隔帘被扯开,秦风那张脸随即出现在喻岁他们的视线里。
“......额,你还活着啊。”
时宴知臭着脸,表情不善,“你诅咒谁?”
手从隔帘上移开,秦风不着痕迹地往后退,与病床拉开距离。
瞧着挺生龙活虎的,不像是受重伤要挂的样子?
不止秦风,蒋席和韩旭耀也出现在病房里。韩旭耀和蒋席他们是在医院的地下车库遇上的。
蒋席视线在他身上打转,“康烨说你入院做手术了,伤哪呢?”
闻声,时宴知不答反问:“康烨怎么说的?”
蒋席道:“他没细说,只说你做了手术。”
病人里忽然拥入三个男人,喻岁也不好再继续躺在床上,掀开被子下了床。
喻岁下床,时宴知也坐了起来,他做的是输精管再通术,不是截肢术,用不着像个废人似的跟他们躺着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