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似笑非笑道:“你刚刚不是说,你不认识喻敬文。”
刘创道:“我才想起来。”
时宴知呵了一声,“你这记忆力还有时间限制的。”
刘创说:“你们找错人了,喻敬文出车祸的事,真的与我无关!”
时宴知不紧不慢道:“既然跟你无关,那你是怎么知道喻敬文出车祸了?”
刘创立马道:“我是看新闻上说的。”
“看新闻?”
刘创点头如捣蒜,“对对,我就是看得新闻。”
时宴知皮笑肉不笑:“新闻可从没报道过喻敬文出车祸。”
喻敬文的那起车祸是上了新闻,但出车祸的人,却并没有被报道出来,除了行内人,外界没多少人知道喻敬文出车祸的事。
“有报道......”刘创想起来了,话锋陡然一转,他道:“我认得那车型,我知道那车是他的,我......”
想要继续辩解的话,在时宴知的注视下,慢慢地哽在喉咙里,漏洞百出的辩驳,显得越发苍白。
时宴知替他继续编下去:“你认出了车型,所以你认定是喻敬文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想过,喻家不止这一辆车?”
“......”他知道。
“所以你每辆车都动了手脚。”
喻家的车,全都在这家汽修公司维修,维修的人,也一直是他。所以喻敬文不管坐哪一辆,都会出现刹车失灵的事故。
话落,刘创瞪大眼眸,眼中满是惊诧,他怎么会知道?
不止刘创,喻岁同样有些惊讶,这是把喻敬文的死路给堵死了?
时宴知唇角有笑,但是却是刺骨的冷笑,幽幽开口:“你是自己说?还是想让我逼你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