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会做戏,又怎么可能做戏。
蒋席说:“不喝。”
这是在回答荆琛为什么不在的原因?
苏烟再问:“胃还难受吗?”
蒋席蹙眉的样子,还有几分委屈状,他低哼着:“难受。”
苏烟训声道:“难受还喝这么多酒。”难受死你得了。
训声完,苏烟转身往外走。她背过身的瞬间,蒋席眸光一紧,等苏烟离开卧室后,终究是按耐不住,起床追了过去。人还没下楼,蒋席便止步了,人并没往外走,而是拐进了厨房。
蒋席原本紧绷的下颚线,慢慢有了弧度,伫立片刻,他转身躺回去。
厨房明明离得很远,但蒋席却有种亲临现场的既视感,苏烟的一举一动他都能感知一样。可能五分钟,也可能十分钟,苏烟再次上了楼。
这次的苏烟一点都不温柔,再次‘粗暴’地将蒋席晃醒。
蒋席迷迷糊糊睁开眼,苏烟直接:“去洗澡。”
蒋席耍赖:“不洗。”
苏烟凶巴巴道:“你很臭你知不知道?”
一身的烟酒味,熏死人了。
蒋席道:“我难受。”
苏烟并没有就此作罢,而是道:“我去给你放水。”
说着,转身进了浴室,很快,里面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浴室放着水,苏烟转头再从里面出来,直接去拉床上的蒋席,“起来。”
如若是以前,苏烟回打水进卧室,给他擦,但今天,她偏偏就不这样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