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需求,很正常,有孩子,也正常。
但别一边弄出个私生子来,一边又玩深情这一套,还深情转移从母继承到女身上。
是真的很可笑。
萧叔儿子这事,萧叔让他别管,季骆宇也就没多嘴,没插手。
季骆宇道:“那是他们长辈的事,作为晚辈的你,也用不着多嘴。”
时宴知伸手掏掏耳朵,脸上有几分不耐烦,“上一辈的事,我确实没那个兴趣关心。但你们现在把关注点转到我老婆这里,我就不可能视若无睹!”
萧尘再怎么玩深情,再怎么悼念,那都是不管他屁事,他没那个闲工夫关心萧尘的心理活动。
他就一点,别牵扯到喻岁!
时宴知毫不客气道:“让你叔把那经历放他儿子身上,少往别处放。”
“这是你的意思,还是喻岁的意思?”
这话不是季骆宇说的,而是萧尘这个当事人说的。
闻声,时宴知侧头看过去,萧尘拄着拐杖走过来。
高强度的复建还是有效果的,换作别人,就萧尘这情况,还得继续做轮椅,但萧尘现在就不需要了,他已经能拄着拐杖慢步踱步。
对萧尘,时宴知也没有温和态度,依然是不咸不淡,“有区别吗?我和安安现在是一体的,我的想法,就是她的想法,她的想法,就是我的想法。”
时宴知直晃晃的跟萧尘宣誓着他们的夫妻感情。
昏迷苏醒后,萧尘已经没之前的锋利,现如今的他,棱角钝了很多。
但萧尘那一身霸道,完全是印在骨子里的,“你的意思,在我这里完全没有一点用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