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,我不说了。”睨了他一眼,明川耸肩,坐到一旁去,掏出烟,准备点上一根。
时宴知道:“抽烟出去抽。”
他这是在引诱自己‘犯罪’。
烟咬在嘴里,因为他的话,明川点烟的姿势顿住了。
喻岁知道他在戒烟,也知道有烟瘾的人,最不能闻烟味。那难耐的滋味,就像戒毒的人,不说见人吸烟,那是闻都不能闻。
她不忍时宴知这么忍受,“你要是实在想抽,就点一根。”
时宴知摇头,“不能前功尽弃。”
明川不想看他们你侬我侬的样儿,起身出门抽烟。
五分钟后,家庭医生来了。喻岁要陪着一起,但时宴知却不允许。
时宴知说:“乖乖在外面等着,别打扰医生工作,我一会就好。”
喻岁深看他一眼,“有需要就叫我。”
时宴知温声道:“出去吧。”
从房间里退出去,喻岁找到在还在外面抽烟的明川。
迈步走过去,喻岁喊道:“明川。”
闻声,明川回头,看她走过来,左手的烟调转到右手,与她隔着一个人。
“什么事?”
喻岁问:“继续你刚刚要说的话。”
弹了弹烟灰,明川道:“你男人不让我说。”
喻岁道:“他听我的。”
他听时宴知的,时宴知听她的,按食物链来说,她是站在上面的。
明川上下打量了她一眼,视线最后落在她脸上,“我横看竖看,也没瞧出你到底哪里有特殊之处。”
能吸引时宴知为她不顾一切,真是想不通,看不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