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:“老婆,我会想你的。”
喻岁也没掩饰自己的想法,“我也是。”
直至时宴知的身影从视线里消失,喻岁才收回目光,转身往机场外走。
人还没上车呢,喻岁手机就响了,是时宴知打来的。
喻岁嘴角有弧度,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意:“干嘛?”
时宴知腻歪道:“我想你了。”
喻岁开口:“我们分开才三分钟。”
时宴知接腔:“已经九秋了。”
喻岁笑出声:“这九秋,你怎么算的?”
时宴知说:“一分钟三秋。”
三分钟不就九秋么。
“......”喻岁说“时宴知,你太腻歪了。”
时宴知不答反问:“不喜欢?”
喻岁回:“你可以适当的收敛一点点。”
时宴知坦然道:“收敛不会,你想奔放,我倒是可以。”
喻岁笑说:“没脸没皮。”
时宴知理直气壮:“要有脸皮,我也不能把你拐回家。”
让她的名字出现在户口本上。
能这么振振有词把自己的不要脸表现出来,也就是他了。
一直聊到时宴知上机,两人才挂了电话。
空荡荡的酒店房间,除了能闻到时宴知留下的气味,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温度。
哦,也不是不能,被子里,还有他留下的丝丝余温。
躺在双人床上,喻岁左右翻滚,这会,她终于明白了时宴知说的那句话,真的是由奢入俭难啊!
没了时宴知这个陪睡丫鬟,喻岁就只能带着这份‘难’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