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的意思,是不是说,他人干净了,但他身后的事,并不是很干净?
忽暗忽明的路灯,透过车窗,折射在时宴知脸上,给他五官添了丝神秘感。
喻岁看他时,忽然有几分不真实,时宴知侧头看她,他开口:“你想问什么?”
喻岁直勾勾看着他,“你们是怎么认识的?”
时宴知:“我以前在陈叔手下打过黑拳。”
他又凶又猛的阵仗,入了陈世秉的眼,以前的他,可不像现在看着这么‘和蔼可亲’,看自己如看货,完全是待价而沽。
堂堂时家儿子,居然沦落到去打黑拳赚钱,喻岁就没见过哪个富家子弟能沦落到他这么狼狈的地步。
时宴知这是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心酸往事?
玩着她手指的手,转移到她腰间,粗粝的指腹似有若无地摩挲着细腰,两人贴的近,时宴知覆于她耳畔,哑声低语道:“你要心疼我,不然就现在好好疼我。”
这个疼,说的不要太暧昧。
时宴知声音压的低,黏糊又湿腻,听的她耳朵都潮了,抬眸的瞬间,喻岁视线不期而遇的和威武撞到一块。
喻岁能肯定威武没有听到时宴知说的话,但威武那透彻的眼神,却仿佛洞察一切。
明明搞颜色的不是自己,喻岁却偏偏被她看得心虚。
她又不是‘贼’,她为什么要心虚?
为了不让自己心虚,喻岁不为美色所动,一把拍掉搁置在自己腰间的手。
喻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:“怎么会有蚊子。”
时宴知当然知道喻岁为什么假正经,眉宇间皆是笑,戏弄的笑。
“蚊子咬到你没?”时宴知戏谑道:“痒不痒?要不要我给你挠挠?”
喻岁回头剜了他一眼,他能不能少点浪花?
威武她太特殊了,明明很正常的情人之间的情趣,落她眼中,他们就成了智障人士,喻岁不想让自己给威武留下太多‘笑话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