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看着路一卡壳了,他可能想着,刚刚还是倔葫芦的威武,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。
确实,路一确实是这么想的,怎么让她道歉,她就道歉,她都不问自己为什么要让她道歉吗?
威武不想知道,也没兴趣知道,她只想让他闭嘴。
蠕蠕嘴,路一道:“我原谅你了。”
喻岁在一盘么闷笑,这两人真是有趣。
威武想让路一闭嘴的愿望,最后显然是要落空了。路一几杯的量,喻岁知道,这会的路一明显是喝兴奋了。一直拽着威武说话,把威武搞得极其不爽。
丢下手里的虾片,威武站起来,冲路一道:“你跟我来。”
换作没喝酒的路一,肯定不会单独她出去,但这会,他是屁颠屁颠地跟上。
威武和路一出去没两分钟,威武就进来了,看着她身后无人,喻岁问了嘴:“路一呢?”
威武无情道:“敲晕了。”
喻岁:“......”
所以,她把人叫出去,就是这打算?
喻岁直接乐出声了,她可真行。
听完一首歌,喻岁也放下酒杯,“回去吧。”
买了单,两人出了清吧。
此时的天空被灰色占据,变得没那么明亮了,街边霓虹灯渐亮。
酒精虽然燃烧着她的身体,但冷风吹过,喻岁还是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,将脸埋进围巾中。
来到车旁,喻岁看着横躺在后车为的路一,举得他可怜,又好笑。
小武还没无情到底,没把他丢进巷子里,而是塞进了车里,给了他一个避风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