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播正在喊他们检票。
拍拍他的背,喻岁催促,“好了,我要登机了。”
松开她,时宴知垂头:“亲一下。”
喻岁踮起脚,亲了他一口,“走了。”
纵使时宴知依依不舍,还是得放她离开。
走三步一回头,喻岁看他还痴痴地站在原地,跟他挥手道别。
再长的路,终于走尽的那一刻。
路一在她耳畔打趣道:“瞧你着难分难舍的样儿,要不你别去了?回去当富太太?”
喻岁扬起下颚,“别想阻住我赚钱。”
路一道:“你们家还缺你这点小钱?”
喻岁斜睨着他,“路一,你怎么这么前后矛盾?之前你可不是这样说。”
说她不能当金丝雀,得有自己的工作。
路一幽幽道:“这不是瞧你舍不得的都快哭了。”
喻岁回:“你年纪不大,眼神到早衰。”
路一戳穿他,“所以,你眼中的水光是美瞳效果?”
喻岁说:“我天生眼睛亮到发光。”
路一嗤了一声,“我终于知道,什么叫睁眼说瞎话。”
喻岁就是不承认自己快哭了。
时宴知舍不得她,喻岁又何尝舍得他。
她已经习惯了有时宴知的生活,未来一段时间没有他的陪伴,喻岁也很不习惯,很不舍得。
等候区,喻岁瞧见一抹意外,又不意外的身影。
“季总也跟我一起?”
路一嗯了声,“季总是整个项目的主负责人,这次我们都是要给他打下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