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不解:“我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叫你。”
至于这么春心荡漾吗?
时宴知说:“不一样。”
喻岁问:“什么不一样?”
时宴知说;“你就再喊我一声嘛。”
喻岁搞不明白他心里的那点小心思,但也是满足了他。
“老公。”
“再喊一声。”
“老公。”
“声音娇点。”
“老公~”
时宴知表情飘飘仙,浑身舒畅,“再来一声。”
“老公,老公,老公......”
逼仄的车厢里,不停回荡着喻岁娇甜声。
“时宴知,够没够?”
“你要不喊我全名,我会很满意。”
喻岁勾唇,眼中浮现狡黠:“好啊,宴宴。”
“......”时宴知舔唇,“我觉得你在逗狗子。”
喻岁不承认:“怎么会,你觉得你是狗子吗?”
他是不是,但这称呼......
时宴知道:“我好像知道你当时是什么心情。”
喻岁说:“不,你不会知道。”
她是在他知情的时候,给宴宴取得这个名字。而她不是,她可是在不知情的时候,被他调戏了很长一段时间。
时宴知与她商量:“要不换一个好听的名字?”
喻岁反问:“你觉得这名字不好听?”
时宴知说:“不好听,不够威勇。”
多么熟悉的对话啊。不过这次他们两人的角色互换了。
喻岁眼含兴味,用着时宴知之前的话回应他:“不用威勇,可爱就行。”
时宴知:“......”
他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