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说:“美国。”
时宴知表情顿了下,抬头,确认道:“你要去国外出差?”
喻岁点头:“对,今天接到的通知。”
她脸上还是一副,你看我多在意你,什么事都第一个想到你。
时宴知问:“去几天?”
喻岁取了个中间值:“少则十天。”
时宴知脸上的笑,终于褪去了,原本温柔似水的眸子,渐渐升起幽怨。
少是十天,那多呢?
舌抵了下唇,时宴知幽声道:“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开心?”
他这高兴劲正在兴头上,她就强行给自己按下去了。
喻岁讪讪道:“我这不是趁着你高兴,给你多分享些好消息么。”
“好消息?”时宴知问她:“你把这个成为好消息?”
喻岁说:“能赚钱,难道不是好消息?”
时宴知哼声道:“家里不缺你那点钱。”
一想到他后面要一个人孤枕难眠,时宴知心就哇哇凉。
讪意褪去,喻岁挑眉,眼中威胁迸出:“怎么,时总这是瞧不起我赚的这点小钱?”
接收到危险讯号的那瞬间,时宴知从善如流道:“我这就是心疼你。”
喻岁说:“我看你是心疼你自己。”
没人给他暖床了,他可不要心疼自己么。
时宴知一眼看出她心思,“家里暖床的人,不是一直都是我吗?”
喻岁反问:“有区别吗?”
“没区别。”
时宴知多会给自己降低危机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