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不知道,人吓人,是会吓死人的。
时宴知抬手揽住她的腰,手臂一收,下一秒,喻岁屁股触碰到坚硬的桌面。
时宴知单手揽着她的腰,一手撑在桌面,将她困于身前,身体微屈,“胆子这么小,做什么亏心事了?”
喻岁故意道:“劈腿算不算亏心事?”
眉梢微挑,时宴知说:“看清你手里是什么照片吗?”
扬起手,喻岁挑衅道:“那你忘了这照片是假的?”
领结婚证的时候,她可没去,结婚证他能找关系,直接领了。结婚照,没她在场可拍不了。
“照片是合成,但结婚证却不是。”指腹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腰,时宴知说:“但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,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一起补结婚照?”
喻岁摸着相框,“想让我跟你去拍结婚照?”
时宴知嗯了一声,“想。”
勾唇,喻岁满含挑衅,拿捏主权,红唇一张,“求我。”
话落,笑从时宴知唇角散开,看着喻岁满眼的促狭,宠溺溢出。
没等到时宴知的请求,喻岁眼尾微挑,故意道:“不愿意?”
话将落,时宴知倾身,直接压下来,叼住她的唇。温热的气息,在她鼻尖游走,唇上柔软又酥麻。麻筋好似从她头皮一路延伸到她背脊,喻岁被吻的软了身体。
看似温柔的吻,却好似要将她吞噬,这就跟那些外表斯文,内里凶猛的男人一样,一切都是伪装。
寂静的办公室里,都是让人害羞的声音。
分开时,喻岁红唇就跟被抹了唇膏似,水水嫩嫩的。
额抵着额,气息交融,时宴知凤眸里淬着暗潮,声音暗哑且低沉,还带着几分蛊惑,“老婆,求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