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直蹦主题:“把刘能父母带过来。”
闻声,抬眸,喻岁问:“你打算怎么做?”
她嘴上说的那些威胁刘能的话,实际上,喻岁不会真正去磋磨他父母。
喻岁有调查对方,两老人,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实人,一辈子清贫,为人也和善,连口角都没跟人争过。
她即便是想要迁怒,对于这样的人,喻岁也连坐不下去。
说到底,她的心还不够硬,不够坏,不够冷血。
时宴知说:“耳听的,往往没有眼见有冲击。”
喻岁期初没明白他这话的意义在哪,但等刘能爸妈过来后,时宴知就明白他所说的冲击在哪。
时宴知直接见了刘能的父母,亲自说了刘能的恶性。
刘母拒不相信,“不会的,我儿子从小就善心,当了医生后,每年都会回去免费给存里人看病,他不可能做违背医德的事!”
刘父要比刘母理智许多,背虽弯,但脊梁不弯,他理智问道:“我儿子现在在哪?”
刘能消失的这一年,刘父不是没想过他是不是闯祸躲起来了,但他一方面又不想承认。
现在有人找上门,告诉他们,说刘能违反医德,造成患者意外身亡,他还是不相信。
可面前的两个年轻人,一看就和他们不是一路人,不会闲着没事找他们普通老百姓的麻烦。
时宴知挥挥手,就有人带着刘父刘母去见刘能。人才进去没多久,刘母的哭喊声,就从门内传出。
喻岁眉心跳了下,但她却没有同情心分给刘父刘母。
年迈的父母,面对忽然残疾的儿子,是很可怜,可这个因果,也是他们儿子自己种下的。
喻岁可怜他们儿子毁了,那谁来可怜她妈妈没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