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步履平稳,“那也没办法,我是什么,你就是什么,谁让你嫁给了我。”
喻岁说:“我现在改嫁还来得及吗?”
话将落,时宴知忽然把手一松,吓的喻岁当即抱紧他脖子,“啊,你干嘛?”
时宴知收紧手,斜睨她,“还想改嫁吗?”
喻岁叫嚣道:“你要再松手,我就改!”
话落,时宴知手又是一松,喻岁双退紧紧圈住他的腰,“时宴知!”
时宴知做出要把她甩去的姿势,“改不改?”
喻岁跟八爪鱼似的,缠住时宴知,忙不迭道:“不改,不改,行了吧!”
刚说完,时宴知重新将她拢回背上,唇角上扬,笑容邪佞,“人都落我手里,你还跟我叫板。”
喻岁咬牙:“时宴知,你给我等着。”
时宴知笑说:“行,回到家,看谁收拾谁。”
一路上,喻岁和时宴知各种打趣互呛,快到地方的时候,原本漆黑的天,也开始露白,视线也渐渐开始清晰。
喻岁也发现了时宴知开始吃力,最明显的,就是他呼吸变沉了,额角甚至溢出了薄汗。
喻岁问:“是不是快到了?”
时宴知说:“走完这条路,就到了。”
喻岁拍拍他肩膀,“剩下的路,我自己走。”
她这不是跟他商量,而是在通知他。
时宴知说:“不差这点路。”
喻岁道:“你不放手,我跳了?”
说话间,喻岁身体开始准备使劲,这会时宴知不能再确定能稳住她身体,“小心摔着。”
最后,时宴知妥协了,蹲下来,喻岁从他背上下来,拿出纸巾给他擦汗。
喻岁说:“不行了,就直说,这么要强做什么?”
时宴知道:“男人不能说不行。”
喻岁嗔他眼:“死要面子活受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