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问:“那梁叔呢?”
时宴知将用过的纸巾丢进垃圾桶:“十年前病逝了。”
喻岁唏嘘。
离日出还有段时间,两人一起将吃过的碗筷收拾到水池里,分工洗碗。
时宴知洗,喻岁清,很快就洗完。
时宴知拿干纸巾给她擦手,顺带还给她涂了护手霜,看着她的纤纤素手,他说:“以后厨房你就不要进来。”
喻岁问:“为什么?”
“你这双手不适合干粗活,就该养着。”
喻岁唇角勾起,揶揄道:“你以前可不是这样?你第一次去我家时,可还想让我给你做一桌满汉全席。”
时宴知回答的坦荡荡:“我当时那不是想抛你么。”
喻岁说:“现在泡上了,就不用了?”
时宴知回:“当然不再需要,你都是我老婆了,我不供着你,难道还要使唤你?”
喻岁笑说:“你还挺双标的。”
话落时宴知正好给她涂完护手霜,抬头,勾唇。“你有一辈子的时间,感受我的双标。”
抹过护手霜的手香香的,连指甲盖都很滋润,喻岁问:“我这辈子是要被你栓死了?”
时宴知不答反问:“不被我栓,你还想被谁栓?”
喻岁故作感叹,说着渣语:“一辈子这么长,只跟你在一起,会不会很亏?”
“亏?哪里亏?”时宴知质问道:“是我还不能够满足你吗?”
闻声,喻岁嗔他一眼,“我说的又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时宴知自顾自道:“这么看来,就是我平时没能使全劲让你满足。”
喻岁:“......”
他这是硬要搞颜色是不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