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清扫着她口中苦涩,带走她嘴里大半的味道,片刻后,时宴知才松开她。
喻岁红唇微开,下一秒,一颗水果糖顺着她唇缝钻进来。甘甜的糖果覆盖口腔里最后的余苦。
时宴知垂眸看着她,伸手擦掉她唇角水润,“我不能让你不吃药,所以我陪着你共苦。”
闻声,喻岁的心软的一塌糊涂。
他这个男人真是......真是让她越来越喜欢。
喻岁问:“那这样会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?”
时宴知说:“我什么影响?”
喻岁道:“我喝的是调理痛经的药。”
他与她共苦,多少应该会吃进去一些药。
时宴知明白她什么意思,“应该不会让我不育。”
话落,喻岁嘴角抽搐,“......你真能想。”
她吃的又不是避孕药。
时宴知伸手揉了揉她头发,勾唇笑道:“去找秦妧吧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亲亲有了作用,喻岁觉得今天的中药,好像没那么苦了。
喻岁开着时宴知的车去找秦妧,她轻车熟路的按着密码,径直入内。
喻岁以为秦妧在夸大其词,谁想见到她的瞬间,秦妧一点假话都没说,脖子和腿上都被咬花了。
“这么严重。”
她这不像过冬天,像过夏天。
秦妧剜了她一眼,“你说,你是不是惦记着的钱,想好谋害我?”
喻岁一边帮她将吃食从袋子里拿出来,一边说:“那你得先把你银行卡的密码告诉我,等你死了,我好继承。”
秦妧哼声道:“我算是看明白了,你现在是有了男人,不要姐妹,你就可劲折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