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妧吧唧了一下嘴,嘟囔起来:“这肉怎么吃起来有些酸?”
话落,秦妧又补了一句:“你是在跟我炫耀时宴知对你多好?”
喻岁道:“你是不知道,那中药有多苦。”
她这不是想出来喘口气么。
秦妧斜睨着她,幽幽道:“中药苦不苦,我不知道,但我觉得我手中的酒变苦了。”
秦妧酸溜溜道:“没想到结婚后,你还变成了小作精。”
她这作的,还不是因为有时宴知这个男人宠她。
思及此,秦妧是真酸了。
作吗?
是挺作的。
喻岁也觉得自己变得娇气了。
秦妧放下啤酒,“走吧。”
闻声一顿,喻岁道:“去哪?”
秦妧道:“回家吃药。”
喻岁:“......”
她举起啤酒,“我喝酒了。”
不能酒后开车。
秦妧瞪着喻岁,她还没说话,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:“你喝酒了?”
是时宴知。
闻声,喻岁头皮好似被人扯住。
回头,就见时宴知黑着脸,踱步而来。
喻岁底气不足:“你怎么会在这?”
时宴知森森道:“我要不来,怎么会瞧见你这么放纵。”
喻岁心虚解释:“那什么,我就喝了一点点,就一小口,这么点。”
说话间,喻岁掐着小拇指指腹,跟时宴知比划她刚刚喝的量。
喻岁是一边说着,一边在心中思忖,时宴知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找到这里来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