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说:“你收拾行李的时候,我瞅了几眼。”
她怎么就这么不信呢?
都已经在路上了,秦妧也就不想那么多事了,安心的去玩耍。
一路上,两小时的车程,到地方,她们就在露营地办了手续,所有野营的东西,都在基地买的。
她两人对野营一窍不通,都是让营地的工作人员帮她们置办和处理,喻岁和秦妧两人则去附近的超市购买食物。
支起了烤架,喻岁和秦妧喝着小酒,吃喝烤肉。
秦妧躺坐在椅子上,“这地方空气挺好。”
依山傍水,景色秀丽。
喝了口酒,秦妧视线转落到正在烤肉人身上,“你今晚这可是夜不归宿。”
喻岁不以为然道:“又不是第一次。”
她以前不经常跟秦妧一起夜不归宿。
秦妧一边吃着串,一边问:“你跟时宴知结婚多久了?”
闻声,喻岁在心里盘算了一下,“半年了。”
秦妧道:“他妈有没有催你生孩子?”
喻岁摇头:“没有。”
倒是老爷子说了嘴,但老爷子愿望,现在肯定是实现不了。
喻岁并不觉得老爷子,非常想见他们生孩子,更多的不过是随口一说的事。
秦妧问:“那时宴知呢?”
时宴知啊?
喻岁说:“他应该是想的。”
话落,秦妧眉梢一挑,“这是你不想?”
喻岁实话实说:“我现在不想。”
秦妧道:“时宴知同意?”
喻岁回:“他结扎了。”
话落,时间好似凝固住,秦妧一时间没说话,但那眼神,却像似说了千言万语,无声胜有声。
半响,秦妧找回声音,冲喻岁竖起大拇指,感叹一句:“驭夫有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