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坐。
心里不知道多要强,身体却听话的要死。
话落的瞬间,身体就已经有了动作,推开车门,下车,再上车。
时宴知刚坐稳,喻岁伸手拉住他衣领,倾身,吻了他一口,“奖励你的。”
这个吻短的时宴知都没来得及品味,他说:“过于敷衍了。”
挑眉,喻岁问:“不喜欢?”
时宴知说:“你要多亲一会,我会更喜欢。”
喻岁直勾勾看着他,下一秒,捧着他的脸,大力亲起来,整个车厢里,都响起吧唧声。
后座的宴狗子,听到声音,狗脸懵逼,这是什么声音?
回头,就瞧见自己男主人,正在啃自己女主人,女主人的脸是不是很好吃?跟狗粮一样好吃吗?
狗珠子看了几秒,他淌着哈喇子,扑了过去,也想尝两口。
时宴知本事亲的起劲,结果被这不长眼的狗东西给打断了,他一巴掌呼在宴狗子脑袋上,瞪眼,呵斥道:“滚蛋!”
宴宴欢起来,特别欢,懂事又特别懂事,巴掌落自己身上的瞬间,它大脑接到的第一个讯号,它触霉头了。
“嗷呜......”
时宴知才不管它的撒娇,宴狗子倒是想转移撒娇对象,但时宴知根本不给它这个机会,一个冷眼扫去,它老实地坐在后座。
等时宴知视线落在喻岁身上时,眼中炙热不退反增,“回家。”
回家干嘛,那眼神不言而喻。
喻岁平稳呼吸,红唇亮晶晶,水润且饱满,她提醒着时宴知,“星期六。”
脸微垮,时宴知谴责道:“你跟这狗子一样扫兴。”
情绪都上来了,怎么还能中途退场?多伤身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