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她做亲戚,时夕颜就浑身不得劲,这个让她厌恶的人,不止嫁入时家,还在辈分上压制自己,时夕颜真是见一次,不爽一次。
勾唇,喻岁视线从她肩头越过去,问道:“时宴知,我是不是还不够格做你老婆?”
话落,时夕颜表情微变,回头,时宴知从她身后靠近,他每靠近一步,时夕颜身体都紧绷一些。
时宴知视线直接略过时夕颜,落在喻岁身上,他说:“无关紧要的人放屁,你不憋气就算了,怎么还闻起来?也不嫌恶心。”
话将落,时夕颜脸噌的一下红了,她脸多少有点调色盘功能,颜色从红到青,到黑,再到红,变得很快,也很丰富。
时宴知的话,倒是把喻岁给逗乐,她故意道:“你说话能少些味道吗?”
口味这么重做什么。
时宴知说:“我说实话还不行?”
当然行,她还听的还很高兴。
时夕颜就是欠,没事自找的,不怼她怼谁。
时夕颜一张脸都快憋成猪肝色,时宴知不在,她能挖苦嘲讽喻岁,但现在,她忌惮了,对时宴知,她又怯意。
时宴知施舍般将视线落到时夕颜身上,他目光冷冷,声音同样没用温度,“你要是觉得现在日子过得太舒坦,我不介意让你过上时卓轩的生活。”
威胁,赤裸裸的威胁。
时夕颜表情变得更加难堪起来,就连瞪人的情绪都不敢太饱满,因为她知道,时宴知肯定是说到做到,屁也不放了,转身离开了。
在喻岁看来,时夕颜离去的背影,多少有些落荒而逃的既视感,就说她这是何必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