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枕在他胳膊上,闭着眼说:“我不累。”
时宴知亲了亲她的头发:“我不是三岁孩子,不怕一个人睡。”
话落,喻岁睁开眼,眼中满是戏谑,“你以前可不是这样说的。”
以前不让他进屋,他可很黏人。
时宴知一脸坦荡:“此一时非彼一时。”
黏人也得分时候么。
勾唇,喻岁伸手捏玩着他下巴,玩笑道:“这是懂事了?”
时宴知反问:“我平时难道不懂事?”
喻岁说:“你刚刚就很不懂事。”
她都说了多少次够了,他却跟无法餍足似的,要个不停。
时宴知当然知道她什么意思,理直气壮道:“这事懂事不了。”
这懂事了,吃亏的就是他。
时宴知吃什么,都不会吃亏。
话落,喻岁用力捏了下他下巴,看似惩罚,更像是调情。
喻岁是真累了,跟时宴知没聊几句,就打起哈欠来,两米的床,偏偏被他们睡出了一米二的既视感。
喻岁是被电话打醒的,刺耳的手机铃声响彻整个卧室,喻岁和时宴知都睁眼了。
时宴知拿过手机递给喻岁,她半眯着眼,划开接通键。
路一的声音随即从电话那端传来,“喻岁,出事了。”
凝重的声音让喻岁意识清醒,坐起来,她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路一说:“你负责华胜的案子出问题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