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笑着接下:“我摸着还小不少。”
喻岁说:“你能不能别每天都记着你那二两肉?”
时宴知纠正她:“不是二两,是四两。”
说着,视线在她胸前流连。
喻岁:“......”
时宴知问:“吃饱没?”
闻言,喻岁莫名警惕起来,眯眼道:“你想做什么?”
时宴知表情正经。“饭后运动。”
喻岁屏蔽他发出来的信号,故意曲解他的意思:“去拿狗绳,带宴宴下去遛弯。”
“汪......”
宴宴好似能听懂喻岁的话,立马丢了嘴里的玩具,撒丫子来到餐桌前,扬着狗头,眼神期盼地看着喻岁摇尾乞怜。
时宴知丝毫不把这狗子放眼里,他说:“我有让你躺着就能运动的项目。”
喻岁:“......”
他还真是,不是在搞颜色,就是在搞颜色的路上。
他能不高颜色吗?
从他解禁后,这段日子吃肉从来都不尽兴,喻岁是每天都会家陪她,但看着她两地奔波,时宴知实在不好占用她太多体力和睡眠时间。
好不容易遇上休息,这颜色他必须得搞起来啊。
喻岁却不买账:“我累了。”
时宴知说:“所以我让你躺着运动。”
喻岁:“时宴知......”
声刚起,下一秒,她整个人被腾空抱起,喻岁下意识圈住他脖子。
宴狗子在他们脚边打转,四五个月大的宴狗子,比刚来时要茁壮很多,用它胖乎乎的狗爪扒拉着时宴知的裤腿。
走错方向了!大门在你们身后!
时宴知直接用脚将它撂倒,“一边玩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