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声,喻岁直接笑出了声,“你怎么跟宴宴一样。”
勾个手指,就屁颠屁颠地跑来。
时宴知说:“你给它取这个名字,不就想我跟它一样。”
喻岁笑道:“被你发现了。”
她那点小心思,时宴知哪里不知道。
说完,喻岁反问:“所以,你取安安这名字,也怀着这心思?”
把她玩弄于股掌?任他揉捏。
时宴知说:“你不能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”
喻岁提醒他:“你搞错顺序了,先放火的是你。”
勾唇,时宴知肆笑:“那我准许你点灯。”
喻岁嗤了他一声,但嘴角的弧度却没落下。
***
回到家,苏烟就回屋泡了个澡。
洗完,她又去琴房弹了一个小时的琴,十点多钟,她就上床躺下了。
迷迷糊糊中,苏烟被楼下的动静声吵醒了。
从床上坐起来,缓了几秒钟,她听到楼下有说话声,是阿姨的声音。
“蒋先生,您没事吧?”
蒋席带着酒气,挥手道:“我没事,你去休息吧。”
从房间里出来,苏烟就瞧见喝多了的蒋席。
苏烟下楼,人还没走近,浓浓的酒气,就熏到了她,蹙着秀眉,“你喝多了?”
蒋席单手扯着领带,“你还没睡?”
苏烟上前扶住踉跄的他,“你喝了多少?”
被他扯开的领带,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,一股不羁散出,他说:“我没喝醉。”
苏烟说:“喝醉的人从来不会说自己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