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问:“她人现在在哪?”
时宴知说:“缅甸。”
闻声,喻岁讶异,又不奇怪,一个全国犯法的地方,要做坏事也很容易。
时宴知说:“还有件事。”
喻岁问:“什么事?”
时宴知说:“岳母当年的主治医生找到了。”
喻岁闻声顿步,“人在哪?”
时宴知输入密码,拉开门,“岳母的情况,你可能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情况来。”
喻岁很快明白,她为什么问不出来。
因为医生已经被折磨疯了,不知道是谁,凶残的割掉他的舌头,让他说不了话,双手也断了手筋,根本就写不了字。
不过,即便是好的,就对方的精神状态,也不可能写出来什么。
看着面前疯疯癫癫的人,喻岁问:“你是在哪找到的他?”
时宴知说:“他在一个小地方流浪。”
医生的现状在告诉了喻岁,她妈的死是另有隐情。
喻岁眸色暗暗地睨着地上的男人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她踱步上前,蹲在男人面前,目光在对方身上打量,两秒后,她说:“你爸妈这些年一直在想你,我过去看过他们,都满头白发了,我把他们接来让你们见面好不好?他们应该会很高兴见到你这个失散多年的亲儿子。”
话落,疯癫男脸上表情出现了异然,很短暂,一秒都没有,可能就是眨眼的功夫,一般情况可能都发现不了,但喻岁捕捉到了,这就足够了。
喻岁起身,退到时宴知身边,“时宴知,安排最好的精神病医生,我要一对一的把他治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