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时宴知轻描淡写的说了句:“别太自以为是。”
这话是对荆琛说的,更准确的说,是在提醒宋殷。
丢下这句话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时宴知是最烦手下越矩插手,他想,蒋席肯定也一样。
宋殷神情微暗,荆琛表情也不是全无变化。
时宴知前脚刚走,就有人来找荆琛,“你在这,蒋爷找你。”
时宴知的话,证实了蒋席的想法。
宋殷迈步要跟上去,来人伸手,“殷姐,蒋爷说只见见荆哥一人。”
宋殷根本不听,来人再次阻止,“殷姐,你别为难我。”
嘴上这样说着,态度上,却非常坚决。
宋殷沉脸,还是荆琛出声劝说:“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。”
又不是什么好事,跟过去凑什么热闹。
休息室门口,荆琛抬手敲门。
蒋席的声音从里面传出,“进来。”
荆琛推门而入。
一进屋,他就瞧见蒋席正在擦高尔夫球杆。
荆琛喊了声蒋哥。
蒋席没回应,而是继续擦着球杆,认认真真地擦完后,放下球杆,帕子丢吧台上,转过身。
蒋席拿掉含在嘴里的烟,吐了口烟圈,他说:“知道我喊你进来做什么吗?”
荆琛点头,“知道。”
话将落,荆琛腹部一疼,紧跟着人后退两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