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武道:“没有裂开,已经在愈合。”
喻岁打开保温盒的盖子,给她倒了碗骨头汤,“喝吧。”
看了看她手里的碗,又看了看喻岁,最后伸手接过,威武没要汤匙,就着碗口直接喝起来。
威武性格冷,但不代表她没有七情六欲,喻岁散发出的善意,她能感觉出来,她难得的解释,“我要不运动,会浑身难受,这习惯我已经持续了二十几年。”
喻岁眼尾微挑,“你现在才多大?”
威武说:“二十五,我三岁就开始。”
喻岁满脸的不相信,觉得她在忽悠自己,哪有人这么小就开始运动。
然而威武去告诉她,她说的是事实,“我家以前是开武馆的,我从小就练武。”
喻岁倒是没想到威武家是开武馆,忽然想到什么,她问:“你这名字,谁给你取的?”
威武说:“我爸。”
喻岁问:“他怎么给你取这个名字?”
一个女生,取这个名字,是不是太随便了些。
威武说:“他希望我有武德,能挑起武馆的重担。”
对于自己的名字,威武还挺喜欢的,多霸气,一点都不娘们唧唧。
好吧,喻岁是不能理解开武馆人的心事。
喻岁与她闲聊,“那你怎么出来工作,没有运营家里的武馆?”
话落,威武清冷的黑眸里闪过冷然,她声音沉了几分,只说:“家里的武馆现在没开了。”
话是很正常,但威武给她的感觉就不是正常,明显这其中是有故事的。
喻岁没继续问,但威武却老实的告诉了她:“武馆被仇家攻击的关闭了,我爸妈也死在了里面,还有我的师兄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