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心好似被灌了蜜,甜的他一把抱住她,低头亲了下她的肩,手臂收紧,紧紧抱住,“真难忍啊。”
喻岁抬手回拥他,关心道:“手术疼吗?”
时宴知像啄木鸟似的,一下一下轻啄她的肩,“手术不疼,憋得疼。”
正常的生理反应,他有;正常的舒缓,他不能有。没说假话,时宴知是真的憋得疼啊。
喻岁也回他相同的手劲,抱紧他,“解禁后,我补偿你。”
时宴知勾唇笑道:“心疼我?”
喻岁嗯了一声,“对,心疼你。”
时宴笑说:“有你这句话,我就不疼了。”
傻子,这么好就打发了。
喻岁道:“以后别再傻乎乎的瞒着,你要跟我说。”
做好事不留名,是得不到回应的,她又没开天眼,也没有上帝视角,哪能第一时间知道他隐藏的那些好。
时宴知一语双关道:“对比说,我更喜欢做。”
喻岁秒get到他的第二层意思,抬手拍了下他后背,“明明不行,还要撩拨。”
时宴知反驳:“男人怎么能说不行。”
喻岁说:“那你现在行不行?”
时宴知傲娇上,“我现在只是身体抱恙,不是不行。”
话落,喻岁也没再继续跟他唱反调‘打击’他,顺势而道:“行行,你天下第一行。”
时宴知还在打嘴炮,威胁道:“等我放刑那天,你可别求饶。”
喻岁也嘴硬,“你看我求不求。”
勾唇,时宴知似笑非笑道:“我倒要看看,到时候是你嘴硬,还是身体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