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绑匪硬面对抗,是很不理智的事。
苏烟答非所问:“喻姐姐你还想有下次?”
她当然没想再有下次。
她们两个女人说话,病房里的两个男人自然凑到一块。
蒋席放下水果刀,将床边位置让给喻岁,他转身对时宴知使眼色,后者明知故问的用眼神问回去:有事?
蒋席比了个手势,时宴知甚是嫌弃,接收完讯号,他转头跟喻岁打招呼:“老婆,我跟蒋席出去抽根烟。”
蒋席:“......”
这点小事,也需要告诉?
喻岁点头说好。
两个男人离开后,病房就只剩下喻岁和苏烟两人。
喻岁温声道:“不想笑,就别勉强自己。”
话落,苏烟嘴角的笑,终是有些绷不住,嘴角垮了下来。
喻岁问:“你在跟蒋席生气?”
苏烟摇头:“没有。”
喻岁没回话,等着她继续说。
苏烟道:“我就是觉得有股无力感。”
蒋席对她不好吗?
好,很好。
这世上,除了她爸妈外,再没有人像蒋席这样对她好的人。
可当她想把这份好,升级为另一种感情时,苏烟觉得好难,困难的同时,她又觉得自己好自私,她是不是太过注重自己的感受,而忽视蒋席的意愿?
他明明不愿意,自己却要强迫他,这不就是在强人所难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