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身芒刺,在时宴知出现的瞬间,喻岁便收了起来。
或许是心虚,也是因为愧疚,喻敬文并没多说辩解的话,时宴知则揽着喻岁先一步离开。
一路乘坐电梯,抵达苏烟所在楼层,他们并没立刻去见苏烟,时宴知而是将喻岁拐进安全通道。
喻岁困惑,抬头看他,问道:“做什么?”
时宴知将她揽入怀中,抚摸着她的后脖颈,“这里不会有人听见。”
下颚抵在他肩上,喻岁声音有些闷:“你干嘛?”
时宴知亲了下她的头,温声道:“哭吧。”
话落,喻岁鼻子猛地一酸,连带着眼眶也跟着发热,喉咙更是堵到发疼,吸了吸鼻子,喻岁咬着牙,倔强道:“我才不要哭。”
她干嘛要为不值得的人流泪?
喻敬文他不配!
喻岁说:“你松开,我还要去看烟烟。”
时宴知没松手,一边摸着她后背,一边说:“那我想抱抱你可以吗?”
喻岁视线已经模糊了,嘴上却还在犯倔,“你想抱多久?”
时宴知说:“让我抱够。”
喻岁压着喉咙的颤音,故作嫌弃道:“你怎么这么黏人。”
时宴知眼底闪过心疼,手臂收紧,时宴知好似要将她融入骨髓里,来彰显他的黏劲:“那没办法,谁让我喜欢到离不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