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不开心:“四年好久。”
喻岁唇角扬起,抚摸他后背,两人就这样抱着,直至耳边响起广播声,时宴知坐的那辆列车检票了。
拍着他后背,喻岁催促道:“别磨蹭了,开始检票了。”
时宴知不情不愿的松手,“走了。”
喻岁挥手:“拜拜。”
咬咬牙,时宴知也硬着心肠,转身走了,在继续下去,时宴知也舍不得离开。
喻岁一路目送他离开,直到时宴知的身影从进站口消失。
一直维持在嘴角的笑容,也无力再支撑。收回目光,喻岁往外走,还没迈出几步,包里的手机响了。
拿出来一看,喻岁敛起的笑,再次从嘴角溢开,划开接通键,“喂。”
时宴知的声音随即从话筒里传出,“老婆,我想你了。”
喻岁说:“我们刚分开。”
时宴知却问:“你不想我?”
这次,喻岁没跟他打马虎眼,红唇一张,吐出一个字:“想。”
时宴知在电话里叹息,“真想把你揣兜里带走。”
喻岁不服输:“为什么不是我揣你?”
时宴知顺势而道:“你要想揣,我立马把自己打包给你送过去。”
喻岁拒绝:“不想,养你太费钱。”
时宴知接腔:“那我养你。”
喻岁说:“我才不要当金丝雀。”
时宴知又是一声叹息:“你真是金丝雀的身,金雕的心。”
他是把她关不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