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打他们在一起后,他就没再回自己家过,天天住她家里,他家就成了仓库。
时宴知勾唇,深笑:“我进你的。”
她觉得他这笑有些不正常,喻岁怀疑他在开车,但她又没证据。
喻岁问:“你晚上想吃什么?”
时宴知道:“我今天要回去。”
喻岁闻声表情微顿,“几点?”
时宴知说:“四点半。”
也就是说,他还可以留个把小时的时间。
喻岁自己都没发现,她唇角垮了,时宴知没来,喻岁没觉得有什么,可他一来就要走,她就心有不舍。
时宴知伸手将她揽入怀中,喻岁抬手回抱住他。
一边摸着她后脑勺,时宴知一边说:“等我有时间,我就过来看你。”
这会虽然不舍,但喻岁也没想让他两头奔波,“不用,我也没几天了,你身上有伤,坐飞机也有危险。”
虽然不是大面积的缝合,但大气压挤压多了,也是不利于伤口愈合。
时宴知道:“我坐车。”
闻声,喻岁脑袋从他怀中抬起来,她问:“你昨天也是坐车来的?”
时宴知嗯了一声。
喻岁瞪他:“你疯了。”
这得坐多少小时?!
时宴知说:“我身体素质好。”
好也不能像他这样折腾啊。
喻岁说:“你回去坐高铁。”
时宴知伸手揉了下她脑袋,“我知道,我又不是傻子。”
话落,喻岁瞪了他一眼,他哪里不是傻子,一坐八个多小时的车,真是再没有比他傻的人。
来时票都卖完了,时宴知担心着他,也就没顾忌那么多,直接让司机开车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