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数不清的循环中,画面突然终止了,定格在她被救的那一幕。但这次救她的人不是威武,而是时宴知。她被他抱在怀中,远离那个危险地带。
时宴知垂眸看着在自己怀中轻蹭的脑袋,安抚地拍了拍她后背。
这个噩梦中断之后,喻岁就再也没做噩梦了,一夜好眠到天亮。
生理钟叫醒了喻岁,睁开眼,入目的不是白花花的墙,而是一堵坚硬的胸膛。
喻岁猛然惊醒,条件反射的去踹人,脚踹过去的瞬间,脚腕就被人一把扣住。
熟悉的声音,在她头顶响起:“想谋杀亲夫?”
闻声,喻岁僵住了,缓缓抬起头,就是时宴知那张帅气的面庞。
眨了两下眼,喻岁声音还有刚睡醒的沙哑,“我在做梦?”
不是梦,那为什么他会出现?
下一秒,额头一痛,被时宴知弹了一下,“现在还像在做梦吗?”
额头的痛感让喻岁明白,时宴知的出现不是在梦里。
喻岁问:“你怎么来了?”
时宴知开口:“为什么要瞒着我?”
脑子慢半拍,思索着他这话的意思,也就一两秒的时间,喻岁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“小武跟你说了?”
时宴知反问:“你以为你瞒得住?”
皱眉,喻岁道:“叛徒。”
说好了不告诉,怎么倒头就把她给卖了。
时宴知道:“这种事,她不可能替你瞒着。”
就算她不说,时宴知迟早也会知道,只不过是早与迟的问题。
时宴知直勾勾盯着她,眼神谴责道:“你忘了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?”
她记得,不许隐瞒么。
喻岁张嘴就说:“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