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摇头,“我没事,你去忙你们的吧。”
她并没继续留在工地,带着威武离开了。
自己和威武既然都没眼花,那就说明真有人,有人想谋害她。
她现在都一无所有了,谁还想要她的命?
威武递给她一瓶水,“洗手。”
闻声,意识收回,喻岁撇了眼自己黑黑的掌心,她还挺细心的,结果水,“谢谢。”
直到现在,喻岁其实都还余惊未退,任谁刚刚在阎王面前走一遭,都做不到心里无波无澜。
洗干净手,擦掉手上的水,喻岁说:“刚刚发生的事不要跟时宴知讲。”
威武道:“好。”
喻岁说:“回酒店。”
树丛里,一双阴森的目光盯着喻岁坐的那辆车,等她们离开后,眼中充满不善的人转而也消失不见。
回到酒店后,已经是晚饭时间,她们在酒店附近吃了晚饭,吃完,她还给何眉吕打包了晚饭。
刚踏进酒店的门,时宴知的电话就打来了,喻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正常语气与他对话。
时宴知问:“今天一天怎么样?”
喻岁说:“都挺好的。”
时宴知说:“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吗?”
喻岁心虚,嘴硬:“都是重复一样的工作,没什么别的事发生。”
两人没说两句,时宴知就说了结束,“我还有个饭局要参加,许帆在催了,你也回酒店去休息。”
心里有鬼,喻岁也没觉得时宴知这次话比较少,反倒觉得松口气。
喻岁出声叮嘱道:“你身上有伤,别喝酒,要喝酒让许助理替你喝。”
许帆:......我可谢谢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