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熟络地朝康烨的办公室里走,康烨再给病患看病,视线对视,康烨给他一个眼神,时宴知在一旁找了个位置坐下。
一把普通椅子,都被时宴知坐出高级定制感来。
十分钟后,把病人送走后,康烨才分出精力来理会他,起身,踱步上前,“衣服解开。”
时宴知睨着他:“干嘛?”
康烨道:“看伤啊。”
时宴知说:“我找你不是为这个。”
康烨反问:“不是伤口玩崩了?”
男人么,最了解彼此,年轻气盛,美味在前,总是会把持不住,想要‘偷吃’几口,特别是在禁食期,越是不许,越是想找刺激。
康烨确实了解他,崩却是崩了,不过昨天就已经处理好了。
想到脸皮薄的喻岁,时宴知还是给她留面子,矢口否认:“她不许。”
闻言,康烨眉梢微挑,他这老婆倒是把他拿捏住了。
“那你过来做什么?”
时宴知说:“给我安排个手术。”
康烨困惑:“什么手术?”
时宴知一脸坦然道:“结扎。”
“......你说什么?”康烨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。
时宴知给他重复一遍,“结扎手术。”
他没幻听,但时宴知疯了,“你受刺激了?”
结扎没什么好奇怪的,对于医生的康烨来说,也是见怪不怪的事,但华国人骨子里还是留着大男子主义,结扎这事,大部分都是女人在做,男人不能说没有,但很少。
时宴知要结扎,康烨怎么样都觉得不正常。
时宴知说:“安安现在不想要孩子。”
安全套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保险,他对喻岁没有隐忍力,如果遇上昨天这种没套的时候,时宴知不想再让她吃苦。
康烨看他的眼神别说多奇特:“你彻底沦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