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了威武的电话,喻岁换了身外出服,拿着外套和车钥匙出门了。
喻岁上车定位,朝目的地驶去。
同一时间,郊区的废弃仓库。
时宴知坐在椅子上,头顶橘黄色光亮洒在他身上,没有暖化他的五官,反而衬的时宴知气势森然,指间的香烟正在燃烧。
地上正躺着一个鲜血淋漓的男人,鲜血蒙住他变形的五官,已经看不出他原有模样。
白烟从嘴角溢出,时宴知声音冷然:“不说?”
地上的男人不似尸体,胜似尸体,嘴巴牢的很,一声不吭。
时宴知唇角微扯,脸露嗤嘲,到是条忠诚的狗。弹了弹烟灰,抽完最后一口烟,掐没烟头,径直起身。
时宴知居高临下睥睨地上的男人,眼神阴凉,薄唇一张,冷然道:“给他最后一次当忠犬的机会。”
甩下这句话,时宴知转身往外走。
明川跟在他身后,他说:“不问了?”
时宴知说:“我就没打算从他嘴里能问出有用的话。”
他们既然派出人,这群人即便被抓也不会卖主。
明川不解:“你既然知道,那这大半夜的,你不睡觉,还跑这么远来做什么?”
吃饱了撑着,闲得慌?
时宴知说:“泻火。”
明川更不解,“什么玩意?”
泻火,泻什么火?
时宴知斜睨着他,无情嘲讽道:“说了,你这个单身汉也不会明白。”
他不说,他怎么知道自己不明白?
明川虽然单身,但这不代表他没有性生活啊。
他不止有性生活,还有脑子,脑子稍微转动一下,就明白这泻火的意思。
这是欲求不满,想要转移注意力啊。